棠儿,你不知道,在那些日子,一到了夜间,我就牵肠挂肚的想你,念你,就像是快要渴死的人,迫切的想要喝上一口水,简直思念到了骨子里。那时,我就在想,若是能见上你一面,可是我不能。”
林晓棠默默的听着,不觉间已松弛了下来,只低着头依旧不肯说话。上官透有所觉察,心下略宽,又接着道:“我害怕来见你。
你那么聪明,若我因思念太过,不小心露了行迹,你一定会察觉的。可我要做的事那么危险,若是将你也拖进去了,”他微微喘息几下,“我就不知道,究竟该怎么办了。”
他低头轻轻笑了下,重又恢复了轻松明快,“方才,我很抱歉,是我轻浮了,不该乱开玩笑。不过,我说的都是真的,一直以来,都只有你一个。一直都是,永远都是。”
林晓棠早已经不生气了,只顺从的依偎在他怀中,垂头微微含羞,她悄悄的伸手过去,轻轻环在了他的腰上。上官透立刻便察觉了,不由得微微一笑,轻扶住了她的肩,低头温柔的吻了下去。
’
帐外红烛如血,却透着难言的喜气。帐内,一双交颈鸳鸯正在戏水,不时发出低低的轻笑声,微微的喘息声,娇嗔声,呻&&&&吟声,整张雕花填漆大床都在轻轻的颤动,过了好半天,才缓缓的平息下来。
林晓棠斜躺在枕上,微微的喘息着,只觉胸中还在跳的急促。锦绣的寝衾下,绣花的肚兜儿松松的挂在身上,满头的乌发披散下来,堆在如玉脂般白皙玲珑的肩背上,有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。
她微微轻阖着眼,唇角含笑,带着一种慵懒而满足的意味。
上官透却不然,似八爪鱼似的将她牢牢按在怀中,俯着头不住的亲吻着她,似乎总也觉得不满足。过了好半响,方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她,神色间还颇有些恋恋不舍。
二人面对面歪在枕上,上官透静静的看着她,忽冲她微微的一笑,林晓棠面上一热,不觉就低垂下目去,却忽惊讶的“咦”了一声,“我记得,这里原是有一颗红痣的,怎得不见了?”
她用手指轻点着他胸前的一处,脑中不自觉的浮想联翩,似乎有个什么山野里的精怪,幻化成了丈夫的模样过来蒙骗她了。待觉察后,却又兀自觉得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