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似想起了什么,又道:“不过,也许很快就要有事了。也不知,要和华山派对峙到什么时候,我如今都不能随意离宫了。”

她忍不住靠过来,低声道:“透哥哥,我真想去月上谷,就像我们上次那样。幸好,在这里又见面了。”

上官透轻轻拍了拍她,沉思片刻后,低声道:“既如此,那我就先留下吧。正好帮你查一查,这次案子的凶手。”

重雪芝想了想,道:“也好。我有个提议,不妨从那张山的家人入手。在公堂上,我发现他们对张山之死,并不是很伤心。这其中只怕大有文章。”

“我知道了,”上官透点头应了,再看过来时只管抿嘴轻笑。重雪芝被他笑的浑身发毛,忙小声道:“你,你怎么了?”上官透扬了扬眉毛,笑问道,“我帮了你的忙,你要怎么谢我?”

重雪芝一听,立刻睁大了眼睛,以他们之间的关系,还用的着这般客套吗?见他固执的不肯罢休,只得道:“你,你想要我怎么谢你?”

上官透笑了,“我想要怎么样,都可以吗?”重雪芝谨慎道:“你先说来,听听看。”上官透含笑不语,只手下用力,紧钳住她的肩,低下头来轻轻的吻她。

半响,二人气喘吁吁的分开。上官透道:“这只是利息,其余的下次见面时一并讨要。回去好好休息吧,夜谈就不必了。不然,仲涛怕要不高兴了。”

重雪芝点了点头,“知道了。我明日起得早,你不必起来送我,能多睡一会也好。”说着,不舍的看他一眼,挥挥手转身进了院子。

上官透亲眼见她进了房间,片刻后熄灯睡下了,方才放心的离开。

黑暗中,重雪芝正静静着,确定他已离开后,便起身对等在一旁的红袖道:“红袖姐,我得走了。等明天你便告诉他,只说我一大清早便走了。”

红袖点头应了,又忍不住道:“为什么要瞒着他?不管发生了什么,两个人一起面对,不比一个人苦苦支撑要好得多?”

重雪芝对她浅浅一笑,“红袖姐,我明白你的意思。只是,这一切都还只是我的猜测,万一,是我多心了呢?又何必搞得人仰马翻,扰的大家都不得安宁呢?

再说了,他如今的武功还不如我呢。若连我也不行,又何必再多添上一个他呢?”

她不再多说,只迅速换好了出行的衣裳,挂好了自己的佩剑,接过红袖早已备好的行礼,在肩上系好后,便大步向门外而去。西侧的角门处,提前备下的两匹良马,正静立在那里等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