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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也是我俩在戏剧社的学姐嘴里听到的瓜。说他今年大四,叫许七。据说当年他对女生性·骚扰,这事留过记录,还不止一次。大家都说,他其实是个变态。”郝帅叹了口气,继续说。

“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的事,导致他现在实习单位还没有着落,同寝室的人都走得走,搬得搬,就剩他自己了。”

“事情闹得这么严重?”何茶蹙眉,回想了一下那个学长的模样。

体型匀称但个头不高,还有些轻微驼背。皮肤黝黑,头发长长的,刘海差点就能盖到眼睛了。

乍一看确实是会被人当成尾行痴汉的模样。

郝帅见何茶没有要发表言论的想法,于是继续说。

“事情最初好像是发生在前年,一次社区举办的音乐节上,好像叫……叫,冬瓜音乐节。”

魏莱摸摸耳朵,纠正道:“你记错了吧?好像是……黄瓜音乐节。”

“我只听说过西瓜音乐节。”何茶悠悠道。

“西瓜……奥!对对对,好像是叫这个名儿!怪不得念黄瓜这么别扭呢。”魏莱挠头琢磨两下,然后傻笑起来。

何茶递给他一个“关爱”的眼神。魏莱当即吃瘪,委屈巴巴的瘪嘴。

郝帅没注意到两人的眼神交流,自顾自地说着:“那时候公家占用咱们学校的场地办音乐节,进行到一半的时候,换衣间里突然传出一声尖叫,之后大家就看见一个女生和那个许七一前一后跑出了换衣间。”

“而且当时更衣室里就她一个女生,还是隔壁师大来热场的独舞表演,人生地不熟的还被人看见换衣服,当场就被吓坏了。”魏莱边补充,边‘啧啧啧’地摇头叹息。

“听说当时这件事闹得可大了,几乎轰动整个学校,不少维护女性的‘正义’人士认为许七的行径非常之恶劣,并坚持让校方必须对其进行严肃处理。还顺便谴责说:‘男的没一个好东西’。”

“没错。”郝帅接过话茬补充道:“不过因为这件事情大家都是单方面听女生的哭诉,并没有其他人或者是其他事物作为证明。所以还有一方‘理性派’指出,女生指控许七的证据并不充分,毕竟换衣间里,没安监控。”

“没安监控?那门口呢?也没有吗?或者路过的人里面,没有一个人看到什么吗?”何茶提出疑惑。

“有倒是有。”魏莱拿了张纸和笔,平铺在何茶面前。

“但是茶哥,我来给你还原一下当时的场景啊。”

说完,在纸上竖着画了个两条线,又贴着左边那条线的左方位置画了个正方形。

“这个是走廊,更衣室在走廊尽头,一楼的楼梯口也是正对着的这个地方。走进大更衣室,里面又分成两个小的更衣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