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戚在野却因为怀孕引起的假性发情过得十分煎熬,他不止一次明示、暗示过贺行简,“时间差不多了、可以做了、你是不是阳痿?”
贺行简却不为所动,甚至每次在戚在野求爱时,强按着他头写卷子、背单词。
后来戚在野才想明白,原来这人一直在怪自己小瞧了他。想通的那天,他身体出了一点小状况。
那个清晨,他比往常起得都要早,醒了就坐在床沿,低头不知在忙活什么。
贺行简从身后扯他的睡衣带子,“怎么了,窸窸窣窣的。”
戚在野扭过头,表情颇为严肃。
贺行简胳膊肘撑起身体,“是不是哪不舒服?”
戚在野摇头,他身子转过来的时候,手一直拽着睡衣领子不让它散开,神神秘秘的。
“你看。”他松开手,睡衣滑落肩头,袒露出整个上半身。
卧室里窗帘拉得很严,床头只开了一盏暖黄小灯,贺行简其实还睡眼惺忪,但随即在看到戚在野胸前一幕时睁大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