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,外面忽然传来了激烈的争执声,但是争吵的内容听不清楚。
八处主办自告奋勇出门去查看,留下柳叶和陈萍萍俩人在屋里,气氛倒也不尴尬。
陈萍萍的轮椅往前推了两步,他离柳叶更近,人也看起来更随和,“门外那位沈姑娘的事,还是不打算跟我说说吗?”
该来的总是会来的。
“她是北边来的姑娘,”柳叶倒也不怕他,“家里人都不在了,兄长可能还与陈院长有过节。”
柳叶毫不怀疑陈萍萍早就知道了这件事。
陈萍萍当初千叮万嘱范闲要小心沈重自是高手过招深知利弊,而门外那位沈姑娘却又是沈重的妹妹,这个中关系,饶是柳叶这样的穿书女都不知道要怎么理。
“她喜欢言冰云?”陈萍萍的话题转移到了门外的当事人。
“以前她对小言公子确实照顾颇多,”柳叶上前推着陈萍萍的轮椅在屋子里转悠,“小言公子应该也不是冷酷无情之人。”。
陈萍萍转头看她,“你在担心他们?”
柳叶笑了笑,没有否认。
“可她是你从北边带回来的,出了事你就不怕受牵连?”陈萍萍还是一副长者谆谆教诲的样子。
“是怕的,”柳叶实话实说,“但鉴查院有范闲和陈院长在,我应当不会受冤屈。”
陈萍萍轻轻皱眉:“这院里院外多少人怕我,你就一点也不怕?”
“不怕的,”这次的回答迅速而真切,“您是范闲信赖的长辈,所以,不怕的。”
陈萍萍听完朗声大笑:“难怪范闲和二皇子都都信任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