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担心来担心去,在自己决定南下创业前夕,初恋支支吾吾地跟他说:要不我们还是分手吧。
我想过安稳些的生活。
边说边掉眼泪,活像林疏阕强迫他一样。
林疏阕只得说:好啦好啦,今天来我也是跟你谈分手的,毕竟我南下创业也没个定数。
一顿酒下来,酒钱也是林疏阕付的。
分手于他不是什么太坏的事情,只不过一顿颠簸安定下来后,他买了点毛豆盐花生,就着握手楼间的弯月亮下酒。
有班上的同学给他发来消息,问他在哪儿发财,怎么连他最好朋友的婚礼都没来参加。
林疏阕这才得知,初恋结婚了,跟他导师的女儿。
他们分手,也还不到两个月吧。
初恋结婚真快啊,好奇怪。
87
这是林疏阕一生中哭得最为凄惨的一次,主要觉得自己从头至尾都是个傻逼。
哭得凄惨的第二次是在馆长夫妻南下来找他,请他为他们的订婚仪式做见证人。
彼时是他混得最糟糕的一段时间,买卖不成样子,住处不成样子。
到车站接人时,偷摸看一看别人的车后视镜,人也不成样子。
没什么好招待的,只能请人到自己常去的小酒馆坐坐。
客人没喝多少酒,他把自己先灌醉了。
碎碎念叨了什么,他也不记得,只记得自己哭得老惨老惨。
馆长夫妻跟哄孩子似的,左一句坚强右一句会过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