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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担心来担心去,在自己决定南下创业前夕,初恋支支吾吾地跟他说:要不我们还是分手吧。

我想过安稳些的生活。

边说边掉眼泪,活像林疏阕强迫他一样。

林疏阕只得说:好啦好啦,今天来我也是跟你谈分手的,毕竟我南下创业也没个定数。

一顿酒下来,酒钱也是林疏阕付的。

分手于他不是什么太坏的事情,只不过一顿颠簸安定下来后,他买了点毛豆盐花生,就着握手楼间的弯月亮下酒。

有班上的同学给他发来消息,问他在哪儿发财,怎么连他最好朋友的婚礼都没来参加。

林疏阕这才得知,初恋结婚了,跟他导师的女儿。

他们分手,也还不到两个月吧。

初恋结婚真快啊,好奇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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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林疏阕一生中哭得最为凄惨的一次,主要觉得自己从头至尾都是个傻逼。

哭得凄惨的第二次是在馆长夫妻南下来找他,请他为他们的订婚仪式做见证人。

彼时是他混得最糟糕的一段时间,买卖不成样子,住处不成样子。

到车站接人时,偷摸看一看别人的车后视镜,人也不成样子。

没什么好招待的,只能请人到自己常去的小酒馆坐坐。

客人没喝多少酒,他把自己先灌醉了。

碎碎念叨了什么,他也不记得,只记得自己哭得老惨老惨。

馆长夫妻跟哄孩子似的,左一句坚强右一句会过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