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廊陷入寂静中。
到清晨的时候,手术室的灯灭了,白大褂们从手术室里出来,疲惫中带有放松之色。
黄太太见状,紧绷的神经末梢一软,整个人倒了下去。
黄董没去管还在手术台上的儿子,他赶紧抱着昏迷的太太去找医生。
黄遇是在上午睁开的眼睛,他有种从阴间回到阳间的恍惚感。
小护士喊来了医生,医生检查完喊来了他爹,他张口就是一句:“我妈呢。”
黄董脸拉得跟老驴子一样:“你妈让你给气的,在五楼躺着,叫她干嘛,还嫌她没气够?”
黄遇虚弱地撇了撇嘴。
“以后还敢飙车吗?”黄董忍着火气没在这时候发作,怕儿子又被推去手术室抢救,就这么一根独苗苗,没有一二三。
“那是意外。”黄遇嘴硬地吐出一句,眼皮一翻就昏了过去。
把他爹吓得,驴脸惨白惨白,一个董事长脑干缺失般傻站在原地不知道呼叫。
还是助理进来看到了这幕,紧急叫来了医护人员。
虚惊一场。
黄遇的伤情没转变,他是强撑着醒来的,身体机能不让他胡来,把他拽进了休眠状态。
又过了二十四小时,黄遇的精气神才有所恢复,他这一摔,差是出不成了。最起码要在病床上躺到十一过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