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——!吃你丫的美味棒啊!”
银时猛然从床上坐起,宿醉过后的脑袋如□□妹长跑般晕眩,颓丧的缩回被子:“不行不行,脑袋疼,阿银我要再睡两分钟,新吧唧!给我熬碗粥。”
“粥是吗?好的,马上就来。”温温糯糯的声音隔着被子模糊的传来,脚步声逐渐远去。
银时的意识也逐渐清醒,那不是新吧唧平平无奇的声音,那是——花江夏树的声音!
不不不,这不可能,万事屋穷的连空调都装不起,怎么可能请得动花江夏树呢?他们连写轮眼都要用拉面里的鸣门卷冒充啊!
银时钻出被子,只一眼便确定这不是他那寒酸的万事屋。
浅金色头发的青年推开拉门,笑容温和,声音软糯:“你醒了啊?主人。”
“你……你叫我什么?”银时颤抖着伸出手指。
“主人啊,你不喜欢吗?”髭切软软一笑。
银时连忙掀开被子,代表着贞。。操的粉色草莓内裤还在!
他转身迅速穿衣,还不忘甩锅:“不管昨晚发生什么,我都不和男人玩奇怪的py啊,好了,我要回家了,如果有奇怪的账单请寄到真选组,收件人是一个叫土方十四郎的a字刘海。”
他越过髭切打算离开,锋利的刀刃带着杀气斜斜的刺进墙里,堪堪划过他的脸颊,把他削成了平刘海。
“主上,根据时政规定,您的工作年限是到去世前一年为止,请不要做让我们为难的事。”一名青蓝色头发的青年站在门外,笑得温柔又狰狞,“介绍一下,我是一期一振,粟田口吉光唯一的太刀,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。”
冷汗从银时的脑门中淌下,昨晚的记忆慢慢回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