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卓也,怎么了?”褚林问。
穆卓野回头,不太爽快,“把那头鹿宰了吧。”
褚林哭笑不得,“别了吧,挺可爱的。”
“太吵,”穆卓野松了松脖子,“累吗?你再睡儿。”
“睡不着了。”
褚林起身,看见穆卓野包扎伤口的纱布渗药了,他怕昨晚上两个人混得太过分,不适宜养伤,问:“你的伤口要换药吗?我帮你换药。”
“要,”穆卓野一直在动胳膊,应该还是难受,“医生说三天一换,今天第三天了。”
褚林点头,问:“药呢,我来。”
穆卓野指着那塑料袋,“都在里面了,还有纱布,你找找。”
褚林边找边问,“几天的量啊?”
“一周。”
这么说起来,还得去医院一趟,穆卓野想起来就牙疼,一个脑袋两个大。
褚林给穆卓野换纱布,换着换着两个人又黏一起去了。穆卓野要吻褚林,比做爱还让人欢欣雀跃。褚林手里拿着药,怕打翻了,躲不开穆卓野,只能让他逮着玩儿。
手里的药往鼻子下飘过,褚林突然觉得这味道很熟悉。
“等会儿,你等会儿,”褚林说:“卓也!”
穆卓野埋着脸药,声音闷闷的,问怎么了?
“这药的味儿我好像在哪儿闻过,”褚林的脸色五彩缤纷,“卓也!你上回的创伤,跟我说赤脚医生给你的祖传秘方,是不是就是这药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