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!

看到发信人是谁后,幸村打起了精神。

[下午1点到瀑布]

原来是在提醒他明天继续,除此之外,没了任何多余内容,不知为何,他的心尖涌起一股落寂,苦涩得发胀,刚想回问对方今天下午自己什么时候回的学校时,意外的是,那边居然又发来了新消息。

[上午可以休息]

[晚上不准打球]

[除非你明天不想动]

最后一句话,威慑力很强,这是在□□裸警告他,今晚私自加训,那边很不爽。

就像上次在医院那样。

至于为什么对方知道自己去训练了,答案不言而喻。

她也在学校。

“哈哈。”

脸埋在柔软的被条中,男生的笑声即使透过层层棉絮,也在屋内止不住的回荡。

窗外的月影相当有眼里的躲进旁边的云丛,待夜风浮动,吹散那蜜蜜羞意后,银辉又踏上床沿,只不过此刻床上人已经陷入沉睡。

与此同时——“我回来了。”

富冈纯夏轻轻推开房门,屋里留着盏暖橘色的台灯,手握遥控器的老人已躺在床上昏昏欲睡。

白净墙面上挂着的电视机正播着一段新剧情,她今天回来的有点晚,现在已经10点了,这一路酒井优打了好几个电话,都是催促她早些回家。

见人总算回来,酒井优拿开架在鼻梁的老花镜,揉了揉眼角,声音里带着丝浓浓倦意:“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?去哪儿了?”

把人送回家才离开的某人,有些心虚的不敢抬头,她放下刀袋,拿起睡衣就往浴室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