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什么。”
“……手术完了。”
“手术?”酒井优眉头收紧,“谁手术了?”
“幸村。”
闻言,老人无奈叹了口气:“所以你是听到他手术完了,才慌里慌张的跑出去?那为什么还要背着这东西出门?”
酒井优指了指挎在她肩上的刀袋。
这下富冈纯夏有些答不上来话了,背刀只是下意识以为幸村出事了,谁知是误会一场。
见她又开始闷头不语,酒井优摇了摇头:“到底怎么回事,你慢慢说,姥姥又不会骂你。”
“嗯……”富冈纯夏的嘴巴像刚冲上岸的河蚌一样,总算被人撬开了,“上个星期,我在医院遇到了他,他说这周周末会动手术,然后今天手术完了,我透过墙听到他好像很痛苦的叫喊了一声,所以跑出去了。”
酒井优:“……就这么一回事儿?”
“嗯。”
“诶……”她轻瞪了眼此刻乖巧无比站在床边的女生,“你担心人家,可姥姥担心你,下次出门要说清楚,你这么一声不吭往外跑,可不把我急死。”
富冈纯夏老实点头。
之后酒井优又忍不住唠叨了几句,她这晚也都非常听话的挨着训,虽然本人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,不过看着老人好像很担心她的样子,这话怎么也得听。
当然,这听也只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