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狞将信将疑走过去,拿起一个药盒看。
“还有这个。”
姜卿叼了根没点燃的烟,故意把手中的最小一个盒子塞到司狞手里。
“这个不能忘,是涂在里面。”
“行了!”司狞眼气得通红,脸颊好似快要滴血:“我知道!我特么有眼睛!”
相对于这猫的炸毛,姜卿游刃有余道:“嗯,需要我帮你么?”
姜卿点燃了烟,坐在床边,还专门往里坐了坐,像是在给他留位置,视线若有若无从上扫到下。
“刚才我看了,有一点血。”
司狞压低声音:“别说了……”
姜卿笑了笑,点燃烟,慢慢抽着。
“你特么刚才不是说你没有药吗?”司狞蹙眉。
想起方才在楼下的小屋里,这人让自己找队里的同性恋队友借药。
姜卿淡声说:“上来时候遇见叶软和顾城,问他俩要的。”
司狞:“……”
这下好了,丢人丢的三位队长全知道了。
司狞捏的药盒变形,咬牙:“你还……挺贴心呢。”
姜卿低低嗯了一声,轻飘飘道:“不用谢。”
司狞转身就走,一秒都不想多待。
他就奇了怪了。
原本第一眼看这人明明正经,沉稳,不笑时有些威严,笑起来如春风化雨般,温和。
硬要形容就是一位好相处的领家大哥哥。
但经过不理智的这一晚,司狞发现这人实际上是个腹黑闷骚男。
司狞气势汹汹打开门出去时,因为太疼,左脚绊到右脚,踉跄两下险些摔倒。
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轻笑,司狞又气又觉得丢人,头顶都快冒了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