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婷连忙扑身挡在楼屿身前，“有事冲我来！”

楼屿大喊：“姐！”

“啧。”顾城一刀割断绑住他们手腕的绳子。

顾城用脚拖过一把椅子坐下，“来聊聊吧。”

楼屿动了动手腕：“聊什么？”

顾城摸摸口袋，这才想起来外套让小兔子穿走了，烟也没在。

“为什么叶软一直执着立功。”

楼屿纳闷：“你不知道？”

顾城不耐烦道：“我他妈知道还问你干什么？”

见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狂，宋婷怒道：“顾城！我们二队不比你们差多少吧？你这样趾高气昂是几个意思？”

“我几个意思？”顾城反手一刀戳透身旁木桌。

“叶软现在是我老婆，你说我几个意思？”

“他妈的还敢当着老子面调戏我老婆！”

楼屿怔住，没想到叶软真的和顾城搞上了。

“他，可能是为了叶女士吧，也就是叶软的母亲。”

“她是很伟大的女性，叶女士和十几位女性每隔两年需要接受一次人工……你懂得。”

楼屿摸摸鼻子，“这是上级的要求，无法违抗，不过不断孕育特种人，就像是工具一样，没有人自愿。”

说到这里，宋婷倏然起身，“我出去了，你们聊。”

等到宋婷离开，楼屿低声说：“宋姐也签了协议，等到明年退伍，她也要去，”

顾城沉默了。

楼屿继续道：“叶软想换叶女士自由，不过对不起，请你帮我向他道歉，我也想要自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