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彦眉心往下压,“不许再说脏话。”
“你他妈管得着——呜”卫汮的唇被路彦狠狠堵住,然后一路碾压,接着嘴角被轻轻地咬了咬,然后有声音传过来,“以后说一次,我亲一次。”
“你他妈——”卫汮的唇再次被刚退开一些的路彦堵住。
“还说吗?”路彦额头抵着卫汮额头,语气轻柔,却饱含危险。
卫汮后背僵直,心口的悸动不断地提醒着他危险,但他却像是被雄狮盯住的猎物一样不能动弹分毫,只有越来越僵硬的后背还再做最后的垂死挣扎。
“告诉我,为什么心情不好?”路彦的声音低低沉沉,含着心疼和不舍,丝丝缕缕地侵入卫汮的防线,“是不是跟我有关?”
“不是!”被酒精浸泡过的强韧神经在此时发挥了重要作用。出声后,卫汮觉得再开口就没有那么难,收敛了心神,压下悸动,强撑着冷声道:“松开!”
“什么时候才能不狡辩?”路彦轻声问。
“你不做梦的时候。”卫汮用指尖掰开路彦握着自己的手掌,“少做梦。”
路彦强忍着苦涩,他不信卫汮对他没有一点感觉,“小汮,我很难受。”
卫汮掰着路彦手掌的动作顿了一下才继续,“难受去医院。”
“不是那个难受。”路彦说,“心里难受。”
卫汮呵呵冷笑了两下,把人推开,“那我更没办法。”
“你有办法的。”路彦说。
“我可以送你上路。”卫汮不为所动,“你要吗?”
“不要就——”滚这个字被卫汮强咽了下去,主要是怕路彦又犯病吃亏的是他自己,“离开程一住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