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一个小时后,我们带了施法用的东西,离开宾馆,驱车一路往北,来到快出市区的地方的一个僻静的小公园。三人坐在公园的长椅上,一直等到子时,万籁俱寂,师父把他那晚扯下的,那人的那截袖子取出来,用剪刀在带血的部分剪下小小一块布,从车里取出我们带来的一只小盆子,把布放进去,‘咕嘟咕嘟’倒了几瓶矿泉水……
把盆子往地上一放,师父点燃六炷香,命我和向风各拿两炷,分别站在盆子两边。然后,他往那盆里也不知加了什么,加完之后,师父抽出一小截柳树枝,轻轻放入盆中,往盆边一蹲,师父一只手迅速掐指捏诀,另一只手指着盆中,念念有词……过了一会儿,师父停下来,看向盆子里,又过一会儿,他起身站了起来……
“怎么样师父?”我问。
“卜到了。”
“在哪里?”
“就在这市区,看起来像是一家酒店,东南距离这里……直线距离大概六里多远……”
第二十七章 蒙顶山
直线距离六里,我们走弯路,走了差不多十里,来到位于我们先前施法的那小公园东南方位的一家酒店。酒店的停车场对外开放,只是价格挺贵。
把车停好以后,我看了看时间,已经十二点了。扫向外面,只见这里停的车还挺多。
“师父,我们就在车里等吧。”我说道。
“嗯。”师父看了看我跟向风,笑了笑,温和的说,“你两个睡吧,我守着就行了。那晚我和那人交过手,如果他就在这家酒店里,到时候出来,我应该能认的出……”
我心说,也好,养足精神,才能对付那帮混蛋……一直睡到清晨,我醒了过来,只见师父还在默默的坐着,两眼注视着窗外。这雅安不愧是‘雨城’,不知什么时候,外面下起了雨,迷迷蒙蒙的。
我捂嘴打了个哈欠。
“再睡会儿吧……”向风说,“我估计,他们即便在这酒店里,也要八九点钟才会出来。”
我揉揉眼睛,冲向风笑了笑,“不睡了,师父睡会儿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