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关掉鼓风机,朝灶底下看了看,连点火星都不剩。用柴棒拨了拨,没看到那四个符纸包,应该是被火给烧没了。
“你们那边怎么啦?……”
其他几个灶掌勺的村民朝我们这边看过来,纷纷问。
“啊?没事没事!”我起身说,然后冲那壮汉道,“不好意思啊大哥,把你火给弄灭了,再重新点吧……”
“小意思。”那壮汉咧嘴一笑。
我心里想,这事有点蹊跷,我去跟师父说……
师父和向风还在席间敬酒,看样子没发现那东西。这村上有不少辍学在家,还没出嫁的女孩儿,向风往那一站,自然是焦点,那些女孩儿一个个目不转睛看着他。
“师父……”我走到跟前,低声说。
“大师,我再敬你一杯……”一个村民起身说。
师父对我轻轻点了点头,冲那村民笑道,“好……”
向风把酒盅倒满以后,师父一饮而尽,冲那些村民拱手说,“大家先喝着,我有点事跟我徒弟说,很快就回。”
“好,大师慢走……”
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,师父低声问,“冷儿,我要你弄的东西弄来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怎么?”
我把那四个符纸包不慎被我丢进灶底,把火给‘砸’灭的事讲给了师父。听完以后,师父皱起了眉头。
“师父,要不,我再重新去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