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星看着他,老头儿似乎有点懵,移开目光,嘟囔道,“反正我啥也不知道。”
“好,那我就问一些你知道的,好么?”晨星说。
“啥嘞?”
“那天晚上你没在砖窑厂过夜,去了哪里?”
“我回家来了啊。”
“那砖窑厂的钥匙,你也一起带回来了吧?”
老头儿一愣,‘嗯’了一声。
“很好。”晨星笑了笑,轻声细气的说,“既然钥匙你带过来了,没给别人,那么,那天晚上,砖窑厂的大门在王会计死时明明是锁着的,是谁开的?”
老头儿瞪大眼睛,看向晨星,“王会计锁门?警察都说了,王会计……”
晨星打断他道,“警察说,王会计没锁门,对吗?”
老头儿点点头。
“那是因为,警察没查出王会计把你支走,独自留在厂里的原因。”晨星说,“那天晚上,是王会计的‘死期’,他之所以把你支走,是要在砖窑厂里‘避难’,既然是‘避难’,一定会锁门……”
老头儿张口结舌,一言不发,晨星温和的说,“大爷,你一定知道关于王会计死的某些内情,告诉我们吧。”
“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!”老头儿突然变了脸色,怒道,“我都不在砖窑厂干了,他王会计死,关我啥事儿?又不是我害死的,你们走,快点走!……”
说着,老头儿猛一扬胳膊,‘啪嗒’一下子,一个东西从他怀里掉了出来。是一叠钱,厚厚的,崭新的一叠钱……
我顿时明白这老头儿为什么不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