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试试吧,可惜我没带法器,身上只有几道符。”
“需要用到啥,你尽管开口,只要我店里面有的……”
我轻轻拍了拍额头,心说,对哦,忘了这人是开殡葬用品店的了。我命这男人拿了一把香,一张黄纸过来。可惜没有朱砂笔,只能用大头笔将就一下了。我将这女人的生辰八字写在黄纸上。然后,我跟那男人合力将床抬起来,移到了房间的艮位(东北角)。
“喂,你们……你们要将老娘抬到哪里去?”女人叫道。
没人搭理她。
移完床以后,我把那张写有她生辰八字的黄纸折叠起来,命白小姐塞在了她头底下。随后,我掏出打火机,点燃那把香,猛吹几口气令香燃旺。
“雨馨,按住她,别让她乱动。”
屋子里就像起了大雾一样,白小姐忍着咳呛,按牢那女人以后,我令那男人按住他老婆的左脚踝。我左手捏了个金刚指,默念金刚咒,对准那女人脚心上的印记以后,右手拿着香,缓缓朝她的脚靠过去……
当香距那女人的脚还有半尺多远的时候,那女人就像触电一样全身一震。紧接着力气大增,拼命扭动身子,白小姐按的很吃力。我大喝一声,把香戳在了那女人的脚心上。随着‘嗤啦’一声烧皮肉的响声,那女人发出一声怪叫。我撤去香,用脚踩熄以后,伸手拂了拂沾在那女人脚心的香灰。只见那印记已经变成了暗紫色。
“应该没事了。”我抹了抹脑门儿上的汗。
那女人全身都汗湿了,翻着一双死鱼眼瘫在床上只会喘气。我从她头底下取出那张黄纸,展开一看,只见纸张上隐隐约约有一种黑色的东西,就像被黑烟给熏了似的。我伸手拔了女人一根头发,包在黄纸中,交给了那男人,命他晚上子时的时候在院子的东北角挖一个一米深的坑,找块小石头把黄纸绑在上面埋进坑里。
这女人被不干净的东西咬到脚,导致邪气侵入身体,郁积在了胸颈处,就像得了甲亢一样,脾气暴躁,性格乖戾。脚板心那个印记相当于是邪气侵入身体的‘气口’,我用香抵住气口,施法将邪气给逼了出去,被写有那女人生辰八字的黄纸给吸收了。把黄纸埋入土中以后,不用多长时间,邪气就会散进土里。
那男人硬要酬谢我们,我只收了他一把香,两刀纸。男人不干,说这点东西不足以报答我们费那么大劲治好他老婆,非要给我们钱。
“钱就不用了大哥,跟你打听个人吧。”
“尽管问……你是说,从我们这买纸人那人?”
“嗯。”我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