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似乎一点儿事儿也没有,整日里该吃吃该喝喝,睡得也香。
每晚就摸摸毛绒绒的狐狸尾巴,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倒是谢妄清时不时地恶心发吐,昼夜难眠。
苏念栀擦去了谢妄清额头前的汗珠后,轻声笑道: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有了身孕呢。”
她将谢妄清攥在手里的毛绒小马甲拿了过来。
小马甲的两肩团着一次又一簇的白绒,都是谢妄清从自个儿心口取下来的狐狸毛。
他将上辈子学的绣功都用在了这儿,打算给苏念栀腹中的小狐狸绣件衣裳。
“明明那么难受了,还绣什么衣裳。”
苏念栀低笑一声,少年艰难地抬了抬眼,并未回应她。
他现在连说话都困难,只能抱着茶盏不断喝水。
等他将一壶水都喝光后,却见门前跑来了一只狸猫。
狸猫跑进屋内时,立刻便幻化出了人形。
只是一只狸猫尾巴向后耷拉着。
“少主,陆公子和扶翎姑娘来了!”
风影向谢妄清轻声而言,他说话时的神韵和语态都与前生的风影一模一样,连这样貌亦找不出区别来。
圆鼓鼓的小脸总是带着笑意,他摆了摆狸猫尾巴,给陆明怀和扶翎让出了路。
“哟,妄清这反应怎么比栀栀还重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