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念栀将竹筐放在了桌上,两手撑在了下颌前,轻然而叹。
“都两个月了,究竟去做什么了?”
苏念栀突然有些烦躁,她打开了琉璃盖,又吃了一颗橘子糖。
右手则摸了摸左手的红绳,拨了拨那颗刻有谢妄清名字的玉珠。
“你什么时候回来啊?”
“妄清……”
苏念栀对着空气而语,原以为是自说自话,却不想那红绳焕发出明光。
随后明珠内传来了少年清润的话音:“就这几日我便回来了。”
红绳的另一端,窗外絮
雪飘扬,少年坐在窗台一侧,烛火流光,将其玉面映照。
他膝盖前搭放着艳色的喜服,巧致的花印绕着裙摆散开,在烛光下,花漾微波,叠浪而起。
谢妄清的右手拿着银针,熟练地穿过了衣缎。
他本是想来学做簪花的,可学着学着便想要给苏念栀做嫁衣。
只是他不擅长针线活,得学很久才做得出来。
因此,他的左手食指尽数是银针落下的血点。
不过……
谢妄清瞧了一眼手中已然成形的喜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