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字面上的意思。”曹操擦去了嘴角的鲜血，提起手中的圣枪，将其扛在了肩膀上。

“谁都知道，相比较起那些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恶魔、天使、堕天使、魔物乃至神明，我们人类实在是太过于弱小了。”

“我们即不像恶魔一样，天生便拥有魔力，亦不像天使跟堕天使，身上拥有光力。”曹操叹息了一声。

“比起那些传说中的魔物，我们没有强大的体魄跟体型，比起那些神明，我们更是弱小得有如蝼蚁。”

“人类想变强，那就只有一个途径，那就是后天的努力。”曹操紧握起了拳头。

“就像是魔法师，他们想拥有超越人类的力量，只有学会将恶魔的魔力进行解析以后出现的魔术跟魔法，教会的驱魔师的力量则来源于圣剑、圣水与天界的祝福，靠人类自身的条件的话，先天上根本无论如何都无法强大起来的，至少无法跟那些不会出现在日常中的超自然生物们相比，只能通过不懈的努力来变强。”

“而就是这样的一个种族，从古至今，依旧还是诞生出了许多能够打倒传说中的生物的英雄与勇者。”曹操就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一样，不断的诉说。

“一个弱小的种族，却能够凭借后天的努力诞生出凌驾于其余生物的个体，既然如此，如果我将这份锻炼与努力一直持续下去，最终能够办到什么样的事情呢？能如先祖们一样歼灭邪恶的魔物吗？还是达到前所未有的弑神之举呢？”

“所以，我想知道，到底何谓英雄，何谓人类，我们这样的一个弱小的种族，最终，到底能够达到什么样的极限。”曹操看向了诺亚，眼中燃烧起了强烈的执着。

“就是为了探寻这一切，我才加入了祸之团，与各个神话势力为敌，因为，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人类最终跟各个神话势力的种族相比，到底可以走到哪里。”

“至今为止，我凭借着手中的这柄枪，已经打倒过不少的存在，可即使有这柄号称最强的神灭具的圣枪，我依旧没有成功的弑神的自信。”曹操投在诺亚身上的目光变得灼灼了起来。

“在这样的情况下，突然出现了一个号称弑杀过神的人类出现，你知道，我那个时候有多么的兴奋跟振奋吗？”

诺亚能够感觉到，曹操的心情确实相当的振奋。

这个英雄后裔的话语，句句都带着难以想象的执着。

因此，诺亚明白。

这个男人，真的只是为了探究英雄与人类的存在意义与最终极限而存活。

然而，诺亚迎着曹操那灼热的目光，心中却是一阵古井无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