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‘很真实’，你可以说，她就是‘真的’。”

佩姬表情再次肃然：“你说。”

“在史蒂夫始终之后，我意外逮到了红骷髅。真正的红骷髅，已经在1945年被我秘密处决了。”

佩姬的瞳子骤然一缩，几乎成针眼大小，她意识到梅节操做了什么了：“你让她假扮红骷髅打入九头蛇了？”

“对。她是第三任假的红骷髅。事实证明，他们都很出色地完成了任务。”

佩姬这次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：“那，这次亚历山大暗杀尼克……”

“那独眼龙怎可能就这样轻易死掉？别逗了。不过，其他特工的死，我很抱歉。”

“没事，如果是为了引出九头蛇其他首领的话……”

“请跟我来。”梅节操带着佩姬，以及保持1米88身高的叶莲娜来到另一个地下室。

叶莲娜就这样怪异地没有拉上军大衣，露着半边雪白，对着三维立体显示屏，以红骷髅的男音解说起来。

“我们用了六十年的时间，基本摸清了九头蛇的架构。现在九头蛇最高领袖有三个我、泽莫男爵和斯特拉克男爵。三人之下是数目至少十五人的高级干部，其中一个是亚历山大·皮尔斯，另一个是斯特恩议长，还有一个是我们的正国防部长大人。”

佩姬听到简直头皮发麻，参议员议长居然是九头蛇的干部！

“左拉博士还在生的时候，是我亲口拜托他弄出【左拉算法】。其实，【左拉算法】一共有三套。”

“三套？”佩姬内心又小小地吃了一惊。

“对！一套是表面上的洞察计划，另一套是针对九头蛇的敌人的，最后一套则是我‘红骷髅’要求左拉做的，针对泽莫男爵和斯特拉克男爵的手下的。”

这一次，佩姬是内心真的震惊了，只是表面上依然无动于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