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鸿训顿时被砸的头破血流,于是捂着脑袋,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。
“畜生!”天启皇帝气恼不已地道:“到了现在,还执迷不悟?朕待你不薄,你这样的废物,朕尚且还让你位列尚书之位,你竟还想绑了朕的儿子!你到底收受了多少的好处?平日里的大道理,原来不过是你蝇营狗苟的遮羞布。到了如今,居然还要死不悔改。拿下去,给朕审,审出一个结果,此人肯定还有同党,朕要连根拔起,一个不留。还要抄他的家,看看他家到底藏了多少金银,他究竟收受了多少的赃物。”
几个禁卫已是进来,拖着刘鸿训便走。
殿中群臣,一个个吓得大气不敢出。
说实话,他们万万料不到刘鸿训居然会胆大到这样的地步。
而刘鸿训依旧还在哀嚎,捂着脑袋,此时破口大骂:“昏君,奸贼……昏君……奸贼……”
天启皇帝更是气的不轻,而后死死的盯着曾二河,曾二河如惊弓之鸟,吓得叩首不敢随意张望。
天启皇帝手指着曾二河道:“这个人,就是当初去接应田生兰的?”
“正是。”
天启皇帝道:“查明之后,凌迟处死。”
这凌迟二字,几乎已成了天启皇帝的口头禅。
而这曾二河听到这几个字,已是两眼一黑,直接吓得昏厥了过去。
天启皇帝余怒未消,气咻咻地道:“朕是万万料不到,他们的党羽,居然是刘鸿训!可见事情已经到了什么可怕的地步,可是这朝中,难道只有一个刘鸿训通贼吗?朕看绝不只如此,那些贼子……不知拉了多少人下水,刘鸿训也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。事到如今,已经不能姑息了,厂卫一定要加紧的继续拿贼,一个都不要放过。”
张静一便道:“陛下,臣这就审问刘鸿训,刘鸿训乃是礼部尚书,一定是乱党中的重要人物,他能掌握的讯息,一定非同小可。”
天启皇帝点头,此时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,而后对张静一露出了欣慰之色,道:“多亏了卿家,如若不然……后果只怕不堪设想。”
天启皇帝的这番话,绝不是空穴来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