仵作赞道:“相公高见,确是如此。”
“赏他。”
长孙无忌随即回去。
这等事儿无法影响他的睡眠,一觉就到了第二天凌晨。
吃早饭的时候,男子来了。
“相公,后续那些客人基本有迹可循,查不到嫌疑。”
长孙无忌喝着汤,“老夫也没指望能问出来,他们这是潜入。黄如与谁结仇?”
“并无。”
长孙无忌眯眼吃着早饭,晚些换上官服准备出门。
“相公,此事后续该如何?”
长孙无忌边走边说道:“不必管了,其一,拿掉崔氏一人;其二,记得黄如上次和陈家发生争执,陈家恶语相向……那人,弄死!”
男子讶然,“相公,此事和崔氏没关系吧。而且陈家也没这个胆子。”
长孙无忌随口说道:“老夫想这般做,就去做。”
……
“陛下。”
邵鹏来了。
“如何?”李治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棋手,看着棋子突然就走偏了,还没法纠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