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赶出海后,他们会在海上劫掠,只能严防他们登岸。

太上皇弘治没有多说什么,命人散了早朝。

从大殿里走出来,严恪松走上前几步,略有几分紧张的小声:

“成锦啊,爹刚才如何?”

与韩文一比,总觉得差点什么。

可就是不知道差在哪里?

严成锦想了想,还是不打击老爹的积极性了。

“爹头一回廷议,说得不错。”

朱厚照却满面春风,走过来点评,“严师傅方才说得不好,身为兵部尚书,却只像太监那般念了一遍疏奏。”

“……就算家父说得不好,新皇怎能骂人?”严成锦。

“……”严恪松。

刚浮现的喜色,消失得无影无踪,却想到刚才差在何处。

其余几个尚书,皆提出解决之策。

但唯独是他,仅把疏奏念了一遍。

“爹还不熟悉兵部事务,情有可原,日后在兵部,多请教陆完。”

严成锦安慰一声,看来老爹和他一样,尽在兵部喝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