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?!”
管家连忙上前几步扶住靳贵。
严成锦只是来游说,并非真是想要对靳松如何,朱厚照却故意吓靳贵,这厮比自己还一肚子坏。
不多说什么,严成锦和朱厚照起身告辞。
靳贵昏睡了一宿,身体好些了。
第二天几乎快到卯时,才爬了起来。
路过书房时,却只见儿子一人在读书,“府里请的私塾先生呢?”
管家疑惑道:“先生说不想教了。”
嗯?
府上支付的费用不薄,靳贵捋须道:“那就再请一位。”
一刻钟的功夫,管家就气喘嘘嘘地跑回来,模样慌慌张张:“老爷,出大事了!”
靳贵捧起茶盏,只要太上皇没驾崩,严成锦没说出那句话,能有什么大事?
“什么事?”
“小的去找了三个先生,都不愿来,如今全京城的先生都放话了,不教咱们少爷。”
噗~
靳贵一口茶水通过鼻子喷出来,差点没呛死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