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公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。
他们家族中也有丝绸和茶业生意,难怪最近生意不景气,价钱跌了大半。
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
总不能派兵去攻打,强买强卖吧?
更遑论,你攻打了别人,还指望别人来买你的东西?
弘治皇帝看向王不岁:“良乡商会也没有办法?”
王不岁跪伏在地上,在坊间见皇帝,和在宫里见皇帝,感觉截然不同。
大殿还会回音,他都快被吓死了:“没、没有办法,良乡商会的丝绸,也卖不了好价钱。”
弘治皇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看向严成锦。
往常这个时候,此子早就谏言了,可现在却默然的站在一旁,想必也没有办法。
“命严嵩出海,可解决此事?”
“不能,但严嵩能与番人国君游说,请陛下准许,命李兆番协严嵩出海,探寻弗朗机人的动向,若能游说,再好不过。”严成锦道。
严嵩有严嵩的才华,李兆番有李兆番的才华。
李兆番更像是王守仁和宋景的重合,有过人之处。
张敷华不想放人:“不能令解丝绸禁令,出海做什么?”
弘治皇帝却摇摇头,严成锦说游说或许有机会,那就是有把握,张敷华入京不久,不了解也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