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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这两个不成器的东西,文不成,武也不成。

最后,只能蒙受他的恩荫,当锦衣卫佥事,就是锦衣卫里的文官。

严成锦道:“三月后,需从他们中派一人北上,镇守辽东城。”

纸上谈兵终觉浅,绝知兵法需躬行,还是要亲自领兵。

梁次摅不以为意,反正他是来凑数的,不会派他:“王先生,我想出大恭。”

王越瞪了他一眼:“憋回去,懒驴上磨屎尿多!”

这小子想去茅房,逃避操练。

梁次摅眼中噙着热泪,生无可恋。

每日要背诵两个时辰武经七书,还得学观察天象,稍答不上来,就被藤条毒打。

王春还偷偷欺负他,日以继夜。

逃亡两次,被王越抓回来暴打一顿。

最令人伤心欲绝的是,父亲竟将他丢弃在武子监,不管不顾,遭受严成锦迫害,只能忍受。

活着还有什么意思?

夜里,一旁的鼾声忽高忽低,韩文和王春熟睡。

梁次摅将衣服解下来,绑成布条,丢上房梁。

人如挂在藤曼上的黄瓜,吊在半空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