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守仁觉得有道理,暗暗将严成锦的话记下来。
谢丕觉得严成锦话里有话,没继续问,道:“大人,王兄,与家父道别后,学生就离京了。”
骑上枣红色的大马,在谢迁的目光下,缓缓离开了京城。
……
大清早,天朗气清。
院子里,严成锦穿着锁子甲,与何能对战击剑,噗噗的声音传来。
是剑打在牛皮甲胄上的声音。
出乎意料的是,何能的剑精准刺在严成锦的胸口,“少爷,小的刺中了,有多少赏银?”
严成锦训斥道:“刺如此大力,伤了本少爷的内脏,严家就断后了,来人,快叫大夫……”
何能脸上的喜色散去,差点没哭出来,“少爷,小的再也不敢了!”
严成锦正板着脸:“家规加上一条,日后击剑,只许刺本少爷后背。”
后背有肌肉覆盖,穿着锁子甲,也不会太疼。
不一会儿,何能就请来了京城最有名望的郎中。
汪机跟着寿王妃去了封国,严成锦只能将就一下,除去外衣。
那老郎中没好气道:“没病!你这不是消遣老夫吗!”
严府地处偏僻,在京城不算大户人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