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成锦对建昌伯的宅院没兴趣。
走进建昌伯的灵堂里,地上摆着一碗米饭和一张草席。
朱厚照疑惑眨了眨眼睛:“棺材呢?”
张鹤龄拍拍那草席,有些悲戚道:“人都死了,还浪费那钱做什么?”
真狠啊!
以建昌伯的家底,买一副柳木棺材,绰绰有余。
只怕,钱财都已过继到寿宁候名下了。
“那下葬的时候怎么办?”
张鹤龄得意笑了笑,道:“草席卷到山里烧掉就是。”
一旁张延龄的下人哭得悲天恸地,惨无人道,惨无人道啊。
朱厚照乐了:“以前老高说你狼心狗肺,本宫还不信,没想到你真不是人啊。”
张鹤龄气急了,恨不得把朱厚照这狗一样的外甥揍死。
但他是不敢打太子的。
朱厚照最会告状了,到陛下那儿告完状,便又去娘娘那儿告状,鸡贼得很。
张鹤龄看向严成锦,愤愤地道:“贤侄怎么能这般污蔑!”
“本官倒是觉得,爵爷做得不错。”严成锦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