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守仁一脸迟疑,道:“在下有一些猜测。”
“不要说出来,隔轿有耳。”严成锦煞有其事道。
回到府上,严成锦与王守仁约定了,次日一早,一同上朝。
京城西南,邹府,
邹俊呼唤了几位同僚,来府上议事。
开西南的海禁,此乃关乎祖制的大事,陛下还没有决断,满朝文武都在议论。
“严成锦真敢谏言,开了西北的贸易,番商大肆涌入我朝,还要堪合何用?”户部的主簿王琼道。
“西北向来兵荒马乱,丝绸之路已经关闭了一百多年,此时再开,谈何容易。
严成锦黄口小儿,误国害民啊!”
“严成锦只是小小的御史,此事,还得陛下定夺。”
其中一个文官道。
“嗯,不如我等明日早朝,跪在奉天殿门口,天寒地冻了,陛下必定不忍心。”
邹俊提议道。
几人纷纷点头,就是冻死在奉天殿门口,也算对得起这身官衣。
身为文官,谏言最光荣了。
……
暖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