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将近三月,汉城如人间地狱,饿殍遍地,连良乡的流民都不如。

百姓一个个如乞丐般,只有眼睛是干净的。

捕盗厅的衙役四处搜捕,似乎在抓拿犯人。

期间燕山君又做了什么惨无人道的事,不得而知。

“听韩大人的。”

童璋有点害怕。

朝鲜一年多次向大明进贡,应当无比富饶才对,怎么凄惨到如此境地?

他看见有些人躺在肮脏的泥坑里,显然是没有生息了。

国子监变成了妓院,光天化日,管鲍之交,不堪入目。

“你怎么还敢回来?”一人冲出来怒斥。

韩斯门一脸懵逼,朴元宗是燕山君身边的承奉,怎么东躲西藏,见不得人似的。

“你儿害我等性命!”朴元宗咬着牙齿,咯吱作响。

他们原本过得好好的,但燕山君从韩浚府中搜出一沓书信后,就开始抓人。

朴元宗冤枉啊。

他压根不认识大明的严大人,更没有私通。

令他匪夷所思的是,大明的严大人为何会知道他的名字,还写在信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