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散了酒宴,马伯和回到家中,不由轻呼了一声。
“我好不容易才接触到柴青禾,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人,怪不得连温容信都在他手底下失手。”
杨全望道:“幸亏公子反应敏捷,他没起疑吧?”
“不,他有可能起疑了。”马伯和道,“去把所有关于我真实身份的线索全都抹掉,把我表面上的身份做全。”
“是,可是……哪来的老爷打死婢子之事。”
“有什么难的?现在去打死一个婢子,再去告诉那个扮作我爹的百户,不想连累他的家人就畏罪自尽吧。”
“公子高明。”杨全望招过一个心腹吩附了几句,随手就把这事办了。
他又踱了两步,沉吟道:“我不明白,我们收买别的官员无往不利,今夜为何为会失手?莫非柴青禾早有察觉?”
马伯和摇了摇头。
“这种事有时候就差那么一点。柴青禾那人,一看就是以前没吃过这种规格的酒宴,不懂得花多少银子,跟我充大头。
呵,今天他要是拿不出那六百两,你且看他……人呐,有时候为了一时的脸面,就能毁了一辈子的前程。”
“可我看他拿出那六百两,似乎并不为难的样子。”
马伯和想了想,道:“不错。以他的俸禄,要拿出这笔银子不是不可能,但绝不会这么轻松。”
两人说着,对视了一眼。
“他必有别的敛财手段。”
杨全望沉吟道:“那就很难收买他了,是否换一个别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