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来,李家本来没事,也被牵连进来。

但等到最后,白义章必定是第一个妥协缴税的。

作为回报,自己就可以把白俭正的案子放下,放过白家。

出了事情,先是混水摸鱼,把别人都拖下水,再一转手把他们都卖掉……白义章这次干得不错,跟自己很有默契。

同样是无耻,钱承运是狡猾,白义章是奸猾……

至于那老山参,现在都不用花银子买了,也好……

王笑想到这里,微觉好笑,道:“有没有山参,你去问过羊倌了吗?”

“是。”莫乾道:“羊将军说,那老山参确是他偷的,昨夜他与秦将军一块喝酒,席间请了几名歌姬,秦将军就……他怕家里夫人知晓,故尔不敢说……”

“怎么可能。”王笑淡淡道:“我素知秦玄策为人,看起来轻佻,待妻子却是忠贞得很……就算事情真是如此,他定会早就来和我说了。”

莫乾低着头,喃喃道:“这……卑职一时没想到这一层……”

王笑脸色忽然沉下来,皱了皱眉,道:“所以羊倌那么说,你就信了?”

“卑职不敢质问羊将军。”

“这件事你是怎么看的?”

“卑职认为羊将军说的是真的,秦将军昨夜可能是有些……私事。白家姚家故意攀污秦将军,其心可诛,或是白俭正、姚伯诚的死因还有蹊跷,应彻查。”

王笑淡淡道:“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

挥退莫乾,王笑站起身来回踱了几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