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慢着。”白义章又喊一声,背着手踱了两步,又问道:“你家那几个下人处理了没有?”

“要要要怎么……怎么处理?”姚翰良忙问道:“杀……杀了?”

“杀什么杀!”白义章气急道:“眼下这个时候你还敢杀人?不要命了?赶快拿银子封住他们的口,等风头过去了再把人送走。”

“封口?你是说两个孩子掳了女人的事?不过是两个妓子……有什么关系……”

白义章气得跺脚,指了指姚翰良,摇头不已。

“怪不得你儿子会蛊惑我儿子做出这等事来,知事院的人都敢掳?回头万一事发了,我们两家都得因这两个孽障完蛋!”

姚翰良一听,十分惭愧。

“但眼下人都死了,我们才是苦主啊……”

“人若没死,这事还可以遮掩,堵住那两个女子的嘴便是。现在就是人死了,还有那一场大火,这才叫麻烦,明白吗?”

“这……我们该如何是好?”

白义章气得抚了抚额头,闭上眼,心里骂了一句——我儿子为何与这蠢材的儿子为友?

他深吸几口气,放缓语气,道:“秦玄策说不出他昨夜去了哪里,正好,我们咬死了人是他杀的,不要再追查下去了。让他把事情认下来,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……”

“啊!竟是这样吗?我真以为是他杀的……”

姚翰良惊呼一声,又道:“不是,我怎么看这事情越闹越大了?那秦玄策怎么可能把这杀人的案子背下来?”

“你还不明白吗?只看秦玄策的反应,他昨夜必是干了比杀人还严重的事。他与其供出来,不如认了杀人的罪。”

“是……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