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笑心道,这你就猜错了,我和明静何止是暗生情愫。
“张端,你觉得自己很聪明?”
张端一脸诚挚,道:“下官并非刻意卖弄,下官刚在城楼外等了半刻,见国公召见亲卫便已猜到,那么,能看出此事者难保没有别人。国公你能封口十人、百人,堵得住天下悠悠众口吗?”
王笑冷笑不语。
——自作聪明,我是要堵住悠悠众口吗?我是为了让明静安心啊。
张端作出惶恐却又苦口婆心之状,又道:“下官斗胆想劝劝国公……这么说吧,国公在徐州,哪怕是纳了顾横波、董小宛之流,公主殿下未必介意。但,左大人之身份与旁人不同……”
“你过来。”王笑打断张端的话,招了招手,把他唤上前来。
“手摊开。”
张端只当王笑要打自己手板心,摊开手,闭上眼,作视死如归状。
接着,他感到手心里被放了一个东西,冰冰凉凉的。
睁眼一看,那是一枚银子。
“这……”
王笑道:“这是给你的封口费。”
张端一愣。
王笑又道:“就算想获得我的信任,也别在我面前演这种披肝沥胆的忠谏之臣了,我不吃这一套。你是聪明人,知道往后该怎么做吗?”
“下官知道,只是……还有些不习惯。”
“不习惯就去习惯,我不会迁就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