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,锦衣卫押上一个衣着褴褛的老汉。

那老汉畏畏缩缩,如没有骨头一般,一路被锦衣卫扛着到孙府内。

锦衣卫手一松,他便跪在地上。

“草民……吴广礼,拜见各位官爷。”

秦玄策上前,捧起那颗头颅,问道:“此人你可认得?”

吴广礼吓得不轻,喃喃道:“认得……”

“是谁?”

“是……是草民的主家老爷,马老爷……”

“老爷你个头,他叫什么名字?”

“草民……草民不敢称老爷名字……”

秦玄策眼睛一瞪,吴广礼吓得不轻,道:“主家叫马知非,他有地六十余顷、有佃户两百余家。”

“你还告不告状了?他犯了什么事?”

“草民告状,草民告状。草民的女儿去年才十七岁,嫁给了果场的张子敬,成亲当夜,马知非一顶花轿把草民的女儿抬到自己家,十天后才还回来……”

秦玄策又问道:“你可有证据?”

“有。”吴广礼忽然哭出来,道:“这事村里都知道啊,不然草民也不敢说出来……对了,同村的佃户王怀仁、张九清,都可以作证……”

不一会儿,锦衣卫带着十数个马知非家的佃户上前。

十数名佃户人人指控,内容极是详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