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动,不然老子做了你。”

羊倌松开窦秀兰,过去把宗谱拿了起来。

“英……英雄,拿反了……”

“老子识字。不用你说。”羊倌皱了皱眉,看得头大不已,骂道:“你们孔家人怎么名字都差不多?我问你,这孔胤植要是死了,这衍圣公该由谁当?说!”

“自然是……兴燮。”

羊倌骂道:“除了他呢?”

窦秀兰身子颤抖着,只是哭,也不回答。

“这个行不行?”羊倌指了指其中一个名字,问道,“这个离大宗最近。”

“这……这是妾身死了的丈夫……”

“哦,这个呢?”

窦秀兰摇了摇头,目光在谱子上看了一会,低声道:“孔兴弥,是除了孔胤植一脉之外,离上代衍圣公最近的。”

羊倌在这名字上一勾,点了点头,将谱子收起来。

此时外面已有人在呼喊,他也懒得再管窦秀兰,转身往外走去。

走了两步,他耳朵一动,一转头,只见窦秀兰正拿起一把剪子要朝她自己心口捅去。

羊倌迅速回过身,一脚踹过去,将她手里的剪子踢飞。

“干什么?老子让你去死了吗?”

窦秀兰泣不成声,哭求道:“英雄,求你让我死了吧,也别把今天的事说出去……呜……我守节守了三十年,今天被你摸了身子……让我死了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