勒克德浑摇了摇头,叹道:“皇上要的是关宁铁骑,得蔡家祯,不过是一半功成。这一次,我们还是功过半掺。”

阿达礼听了,脸上的喜色便又褪了下去,狠狠啐了一口。

“那就先拿下锦州,回头再宰了秦成业与王笑!”

……

这一天,清军终于放缓了攻势,守军大松一口气。

夏向维从城楼下来,走向刘一口的营帐。

刘一口肩上又中了一箭,正由大夫换药,嘴里骂骂咧咧不停。

“夏先生,建奴今日攻势不急,是要做什么?”

夏向维却不回答他的问题,皱眉道:“秦玄恭死得蹊跷。”

“这每天成千成千的死,你管他一个蹊不蹊跷,过几日老子也要死了。”

“看起来是建奴细作在他酒里下了毒,然后一刀插在胸口。但我发觉,他饮了两次毒酒……为何要饮两次呢?”

“你还懂医术?”

“略通一点。”夏向维道:“还有,他不像是死在城楼上的……对了,何伯雍的死也很奇怪。”

“何伯雍?哈,死了就死了呗。”

“但……往后我得自己写文书了。”夏向维轻轻叹了一声。

“那你说,谁干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