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笑摆了摆手,笑道:“那些思想你能接受多少便接受多少,不必扯上这些名份。何况我自己也只是半桶水晃荡,不足以教你。”
夏向维道:“这些日子,学生困惑颇多,愈发察觉开民智维民权之艰难,更恐一步踏错,谬之千里。因此只求跟随先生时时请教。”
王笑道:“哪怕我是个奸佞?”
夏向维想了想,道:“世人看学生,不也觉得学生是个傻子吗?”
“嗯?”
“先生你看,学生也是会开玩笑的。”夏向维道。
“不好笑。”
夏向维只好再行一礼,道:“恳请先生收我为徒。”
“这很荒谬。”王笑道。
“先生说过‘存在即合理’。”
“我说过吗?”王笑有些无奈起来,又道:“你去考个功名,光宗耀祖或者为百姓谋福也好啊。”
夏向维道:“万钟则不辩礼义而受之,万钟于我何加焉?”
“在我面前,收起你这套‘之乎者也’。”
“弟子谨遵师命!”
“我什么时候答应收你为徒了?”
“先生明明已经答应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