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永望喃喃道:“卑职今日……身子有些不爽利……”

羊倌忽然吸了吸鼻子。

马永望这才闻到自己身上的酒味,登时心惊不已。

羊倌却是眯了眯眼,一幅很陶醉的样子,笑嘻嘻地问道:“你可有酒?”

马永望一愣,见前眼人一脸馋相,登时心中一宽,赔笑道:“上差是想?”

羊倌两个手指摸了摸,贼笑道:“你说呢?”

“侯爷还在前面大营里等,我们是不是先……”

“怕什么?”羊倌笑道:“我说你正在公务便是。”

马永望大松一口气,连忙领着羊倌进屋,亲自倒了一碗酒,又悄摸摸地塞了个银锭过去。

羊倌来者不拒,仰头痛饮,收下了银子,却又忽然抬起头吸了吸鼻子。

“好香的脂粉味!啧啧。”

“这……”马永望有些犹豫,问道:“我们是不是先去见过侯爷?”

“急什么?”羊倌嘻嘻一笑,道:“老子快得很。”

“啊这……”

“把人弄出来。”羊倌脸色一沉,手在案上一拍,板着脸道:“瞧不起我是吧?”

马永望悄悄打量了羊倌几眼,咬了咬牙,终究还是把那美妓从榻下面唤了出来。

“那,上差慢用,卑职去换身衣服好见侯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