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笑转头看了两个兄长一眼,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无妨。

“好。”

“驸马请。”

门外站着四个官差、一个温容信的长随,并未有别人。

“只带这些人,你不怕我拒捕?”

温容信道:“下官知道驸马不会的。”

他引着王笑上了马车,两人分别坐定,方才接着道:“大家在朝中各有规划,事情皆到了关键时刻,这种时候,驸马也不想出乱子。”

王笑便微微笑了笑,问道:“治疫之事,定下来否?”

温容信道:“如你所愿,陛下明日便会下诏册封四皇子为齐王,主理此事。”

“哦?怎么不是太子?”

温容信瞥了他一眼,轻哂道:“明人不说暗话。驸马提出让太子出面,本意就是要促成现在这个结果。我们想奉太子南巡,而左经纶一直在暗中支持四皇子。你这一手,一边逼着我们甩掉治疫这个麻烦,一方面又让钱承运、左经纶推举四皇子。如今水到渠成,又何必再嘲讽太子?”

王笑轻轻一笑。

温容信叹道:“你这是阳谋,最妥当的结果便是如此。东宫从此事中抽脱出来,左经纶拥着四皇子得了王爵。我不明白的是……你能得到什么?四皇子,不对,该改口称‘齐王殿下’了,你要的是他的信任不成?”

王笑摇了摇头,问道:“就是因此,你才诬陷我杀了瑞王。”

“不必用‘诬陷’这样的词。”温容信摆摆手,道:“下官一向秉公办案,同僚称我为‘铁面判官’,驸马若是清白的自然不会有事。”

王笑不屑地摇了摇头,问道:“我碍了你们的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