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柴禾苦笑道:“小的只是把应得的钱赢回来。姑奶奶,我做点生意不容易。你说我要价高?为了替你们探查点事情,开封、湖广、南京各个地方要洒出去多少人?本钱也实在是不小……说来说去,小的只有一个请求,求两位以后别再来赌了……”

“凭什么不赌?要不然就大家都别出老千,各凭本事赢钱!”秦小竺极有些无赖。

但她再无赖,最后还是被小柴禾赶了出去。

姐弟俩出了赌坊,秦玄策便道:“说心里话,确实是你没道理。”

“要你讲?”秦小竺道:“我也知道啊。但能怎么办?淳宁也是好不容易才凑出那么多银子的,全用在这些事上,等她出了宫又有多少事需要银子打点?我总要为她想办法……”

秦玄策道:“我怎么觉得……你就是好赌。”

“不然呢?我们去做生意?”

“那还是赌吧。”

秦小竺却是皱了皱眉,问道:“刚才那小子是王笑吗?”

秦玄策道:“不知道,但确实长得太像了。”

“会不会是他的孪生兄弟?”

两人自己就是孪生姐弟,便也觉得这种推测颇有可能。

“他三天后还会来,我们到时在这边等他。”秦小竺便道。

……

其实,淳宁的驸马人选定下来的时候,秦小竺有偷偷跑去诸王馆看过。

当时她气得要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