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不必。”

嘴上说着不必,温容修手却在王康怀里大概探了一下,接着向温容信摇了摇头。

温容信这才死心。

深深看了王珠一眼,他转身往外走去……

今天这事到这里,本也没有什么损失。

事实上自己也做好了失败、甚至面临反扑的准备。

这一世官途,比这更大的挫折比比皆是。

但就是有些遗憾。

遗憾自己花了三年多的时间去了解一个人,到最后他却变了。

遗憾自己精心准备这场游戏,兴致盎然地要玩,对方却不参与。

遗憾连仇恨都不足以支撑人一路走下去,那以后又该何以为继?

王珠眼中那一丝佛性,也太让人失望了!

从东宫毒酒案以来,不知为何,总有一种曲终人散的萧索啊……

……

那边温容修回了东宫,温容信也懒得再呆在公主府吃席,一路出来,一直上了银锭桥,望着什刹海,吹着微风整理脑中的思绪。

突然,他似想起什么,自语了一句:“王珍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