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少胡说!”秦小竺颇有些生气,上前来作势要打。
王笑连忙道:“我开玩笑的,是想说你……白净了,白净了。”
“老子白没白你又知道。”
两人有些日子没见,但三言两言间那种熟稔便找了回来,很是打趣了几句。
“山海关外的秦小竺一出来,又是一条好汉。”
“哈,说的和坐牢出来一样……”
过了一会,王笑想着心事,忽然低声问道:“你了解太子吗?他心计如何?”
秦小竺道:“了解得不多,只听淳宁说过一句,好像是什么‘东宫以前也志高意昂,没想到三四年间就怀安丧志’之类的。”
说话间,礼官已在门外催促王笑。
秦小竺不好多呆,丢下一句“我晚上来找你和淳宁玩啊”一翻横梁便不见了身影。
王笑颇为无语。
玩什么玩……
……
这边王笑领着王珠、苏明轩往外迎去。只见一众太监侍卫众星捧月地拱着一个冕服隆重的男子过了公主府,想必便是周肇了,面色苍白、目光涣散,显是重病未愈的样子。
奉了香案,便有小黄门宣读了旨意,内容大抵上是陛下当众又表扬了王家,主要是表扬王笑的父兄能教导出这个人品好、心地又善良的孩子。又恩赏王笑婚后去国子监读书,这却是本朝惯例。
接着又有太后的懿旨一道,重点表扬了长嫂陶文君在崔氏‘病重’期间持家有道,让驸马不忘养育之恩。
这一道懿旨背后陶文君与崔氏斗得有多辛苦已没人在乎,一派喜庆中,王笑愁眉苦脸地领了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