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张一千两的银票嘛。

还有一个荷包,里面碎银和银票大概有一百多两。

王笑撇了撇嘴——还当是什么呢,不过就是银子。

他全然不记得今天之前自己每天渴求着银子时的样子。

“你哪来的?”秦玄策向秦小竺问道,“今天我趁推牌九的时候,你去赌大小赢的?”

秦小竺道:“蠢货,赌博要是能赢钱,谁还他娘的干活?”

她将脚踩在凳子上,啃了一口鸡腿,得意道:“下午从那两个老猪狗身上顺的,你们猜,哪份是那煤商的,哪份是那都司的?”

耿当道:“哇,五城兵马司的这么有钱?随身带一百多两银子?!”

“那一千两才是他的。”秦玄策道:“那可是个肥差。你们巡捕营只管治安,他们却管着市铺。”

耿当筷子上夹的排骨便掉在地上。

过了小一会,他才捡起那排骨,挑了上面的泥塞起嘴里,喃喃道:“俺滴乖乖。”

秦玄策却是随手挑了二十两以上的银锭,塞在耿当怀里,道:“昨天跟你借了二两银子,算上利息还你。”

“俺不能要。俺又不是放高利……”

“闭嘴!”秦小竺骂道,“让你收了就收了。”

她却是将那张一千两的银票抢了过去,递在王笑面前,道:“呶,给你。”

王笑一愣,问道:“给我?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