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时候?”王笑讪讪道。

“一开始只是有所怀疑,”王珍道:“芳庭里你针对张恒,我便确定了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王珍道:“你以前待人接物向来是一视同仁,那日你却能感受出……张恒那小子让人生厌,想必是开窍了。”

开窍?

这词用的真好,不愧是读书人。

王笑用力点点头,道:“你就不吃惊吗?”

王珍叹了一口气,喟叹道:“我很吃惊啊。”

王笑翻了个白眼,心道:你看起来根本不是吃惊的表情啊。

“那你就没有话要问我吗?”

“有啊。”王珍叹道。

王笑再次深吸一口气,有些紧张。

他在等王珍盘问自己。

王珍却是抬头看向天空,心里却有些怅然——“十年伉俪,终究还是要走到和离这一步么?”

王笑实实在在等了好一会。

终于,他有些恼起来——大哥,你倒是问啊!你不问,我这两天心里一直很不安!

“大哥,你不问我是如何开窍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