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珍脸上便有了怒气。

张恒?

这小子一惯是有些装腔作势的,确实是会说这种话的人。

“你别听他的,他读书读傻了。”王珍道。

王笑道:“读书能读傻了,那笑儿不读书了。”

王珍:“……”

“笑儿啊,你成亲以后,就不能再住在府里了。”王珍道:“以后若无诗书傍身,难免要受人冷眼。”

大哥,你这话多没道理啊!

世间万事,钱财开道,你早日将我那一百两还我才是正经。我雇两个护卫,一个月六两银子的事,看谁敢给我冷眼?

“笑儿有诗书,不怕受人冷眼。”王笑道。

王珍忽然笑了笑,岔开话头,道:“昨日我们在马车中背诗,你还记得吗?”

“记得。”

“《浣溪沙》你能背下,这很好。那首《江城子》记得吗?”

王笑道:“哪首《江城子》?”

王珍道:“大哥只教你背过一首。”

王笑闭着嘴,不说话。

王珍只好道:“那我们打个赌,笑儿要是能背出来,大哥就承认笑儿腹有诗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