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笑一听这种话就心中郁闷——谈生意就谈生意,你跟我装什么装,我让你别斗蛐蛐了吗?
只听旁边的柜头向前走了两步,如一个捧哏似得说道:“柴爷放着上千两的局都没看,来跟你谈,那是看唐爷的面子,你还嫌贵。”
王笑却不吃这套,他以前做网店,进货时和厂家砍价,这种套路见得太多了。
于是他斟酌着问道:“请问一下,我如果请一个护卫,要多少银子?”
那柜头一听就乐了。
嘿,哪来的嫩鸟,竟也敢找柴爷做生意。
小柴禾懒着理他,向柜头点了点头,背着手转过身去,意思是:你跟这小子说。
柜头便道:“那要看你怎么请了。刚才我们赌坊里那几个打手,你看到了吧?拳头可硬?这样的,一个月三两银子。”
王笑便在心中默算起来。
按这个赌坊保镖的工资算起来,这里的一两银子大概相当于……将近两千块钱。
那大哥这个败家子为了一个聚会,包了一个大酒店,花了二十万人民币?!哪是什么诗会,分明是海天什么宴啊。
死败家!
知道自己借出去的是二十万,王笑颇为郁闷。
“要不要捞那高个青年呢?”
人家赌场的保安看起来又壮又能打,还那么便宜。自己却费劲巴拉地去捞那个高瘦青年,似乎很傻冒的样子。
“你们知道杜良骏吗?他好像是个什么掌柜。”王笑又问道。
那柜头颇有些不耐烦,哼道:“什么小鱼小虾,我们如何认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