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言沉默一阵,缓缓吐出两个字:“杀光。”
佛宝奴摇摇头:“这种事若是干了,我这皇帝便干不长,国家也该四分五裂了。到时是要被周遭国家蚕食殆尽的。”
“再议,如今你就是好好琢磨自己,不要去琢磨别人。有些事水到渠成,强求反倒过犹不及。”
“对对对,就是这个味儿。”佛宝奴连连点头:“你说这话的时候就跟他的神态如出一辙!你们果然是一类人。”
佛宝奴说完之后,握着妙言的手来回揉搓了起来:“你说,我偷偷跑去宋国几天如何?”
妙言冷笑:“那我就篡你的位。”
“要是篡位那么简单就好咯。”佛宝奴叹气道:“开个玩笑啦。其实我倒也不是那么挂念他,就是意难平!”
“要学会认输。”
被妙言这么一奚落,佛宝奴也觉得意兴阑珊,她坐在那玩了一会儿妙言的头发,然后突然抬起头来问道:“我们出去玩吧,大过年就不要批奏章了,我带你去玩。”
妙言用力敲了敲桌子:“你还想不想开疆拓土了?还想不想千秋万代了?赵性这个时候在干什么你知道吗?他每天都工作到半夜你知道吗?”
“嗯……”佛宝奴立刻垂头丧气了起来:“那就不去了吧。”
而此刻的赵性,左手抱着一瓶酒,右手的筷子指指点点:“今日早晨柴家人可是来负荆请罪了,你可知道他们说些什么?”
小宋端起酒杯沉吟了片刻,抬头看了看赵性:“不对啊。”
“怎么不对了?”
赵性有些喝醉了,今天的光辉事迹他已经说了三次,早晨的时候柴家入宫谢罪来了,不光是柴家的家主来了,还带来了柴家的大公子。
这个大公子嘛,就是那个跟王皇后不清不楚的人,而那柴家的郑王却说幼子不懂事,若是要处罚便处罚他们父子。